李界依旧跟了过去，在女孩身后护着她：“你可别乱跑啊。”
“怎么，我是卖给你了吗？非得在你身边老实呆着？”女孩扭头冲他说。
“我不是要好好伺候你嘛，我得尽职尽责啊。”
“不需要，你就光当个跟班就行。”
李界无奈地笑道：“好，跟班。跟班也行。”
“就这么喜欢缠着我？那个老妖婆给了你多少好处让你来折磨我？”
“你是说花姐？你快别提她了，这几天烦死我了。”
“你烦她？”小柒不解。
李界一脸委屈，一副认真的模样：“是啊。这老妖婆想勾引我，我推都推不掉呢。”
小柒一个没忍住，笑出声来：“那你怎么没从了她？她可比我有钱多了。”
“为什么从她？她把我老子关进去了，现在还要我听她的？”
小柒戴着墨镜，李界并不能从她的表情里看出什么。
十年前的事情，左小柒也有所耳闻。李海涛的事情是上一代poker成员着手调查的。但整个事情下来，最大的受益者是花繁的老板黎竹，还有九一会所的老板王川。李界这么认为也不出意外。
不过左小柒还是要提防一手。李界一回A市就和黎竹联系紧密，现在还很难断定两人的关系，还要进一步调查。
“那你还跟她走这么进，还送她这么多酒？你这是在帮她抢RIX的生意你知道吗？”
小柒话里的语气满是责怪，甚至还有一些撒娇，就像是个不懂事的孩子。在其他人眼里来看，她就是一个喜欢四处立威的小太妹。
花繁和RIX虽然受众人群不同，但在酒品代理上确有很大的纠纷。她说话向来直接，经常把其他人损的无地自容。
“谁告诉你那些酒是我送给她的？明码标价卖给她的好嘛。”
“那还有代理呢！我不管，做了我小弟，以后你的代理只能给RIX。”
“这么不讲理啊。那我能不认你这个大哥了吗？”李界再用哄小孩子的语气和她说话。
“那以后可就没人帮你怼那个老妖婆了哦。”女孩冲他晃了晃脑袋。
“恩，也是，”李界作出一副像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，“你四她六？明面上不行，我偷偷给你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