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天虎低着头,就像犯错的孩子一样,“沈哥,对不起,是我的疏忽。”
周围的人,瞬间安静下来。
时间仿佛静止。
这方空间仿佛凝固。
刚才,曾天虎说了什么?
沈哥?对不起?
我的耳朵没出问题吧。
曾天虎。
曾家独子。
.shu11.bsp;百亿家产的唯一继承人。
真正的阔少。
竟然对一个浑身上下加起来,不到一千块的草根,说出那三个字。
我的妈妈呀。
多少人在那一瞬间,心里崩溃了。
崩溃之后,就是惶恐。
能让曾天虎点头哈腰的年轻人,那会是何等的身份。
李荣和刘龙倒在地上,脸上的愤怒瞬间消弭于无形。
甚至,他俩开始后悔,为什么这么冲动。
能堂而皇之走进来的,怎么可能是穷鬼。
开帕萨特又怎么样?就不许人家低调吗?
世界首富也不过开一台十几万的轿车。
沈寻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装死狗的李荣,“刚才,我听到砰的一声,希望我的车不会出问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