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嘉年一直在一个饥渴的边缘，他知道这样一直一点一点索求下去迟早会爆发出来，但他还是控制不住。
望梅止渴却越来越渴。
他自揭伤疤只是想要她多看看他，多纵容他，像现在这样。
所有的时间都好像停止在了这一秒。
蒋嘉年还是推开了叶知薇，重新回到了平时的疏离漠然。
“抱歉。”少年突然开口道，声音都因为刚刚情绪波动沙哑得不行，比平常的声音更浑厚沉重一点。
叶知薇愣了一下，有些不明白蒋嘉年这是道歉什么，是抱住她失礼了吗？
她想要安慰蒋嘉年，摸了摸口袋，摸到了海盐味的薄荷糖。
“薄荷糖，你吃吗？我看你声音都有点沙哑了，吃薄荷糖的话会好点。”叶知薇剥开糖纸，递给了蒋嘉年。
蒋嘉年拿了薄荷糖，放在唇边。
发干发涩的喉咙总算有了点冰凉的甜味。
叶知薇把另一粒薄荷糖剥开放进嘴里，“挺好吃的，不过再甜点就好了。”
叶小姐开始抱怨无糖薄荷糖不是很甜。
蒋嘉年看着叶知薇一会儿，他移开了目光良久后才说：“不会，已经够甜了。”
叶知薇：？？？
蒋彦强案庭审结束的当天晚上，辅导员告诉蒋嘉年他申请的免学自修是需要提交给校领导层，在提交前教务处得对他进行考察核实，他这边还涉嫌部分学科可能申请免学自修会比较麻烦。
有的任课教授会比较严格，不喜欢学生免修。
蒋嘉年担心有意外，直接打了电话给郑学楷。
这部分难搞的教授郑学楷大多认识，蒋嘉年有求于他，他当然乐意，郑学楷就怕自己在蒋嘉年面前没了价值，以后还有什么问题再找人直接吃闭门羹。
不过郑学楷最近课题研究紧，可能得今晚下去，明天早上处理完后要赶紧继续课题的研究。
蒋嘉年晚上可能会直接和郑学楷去学校。
他问叶知薇：“你大概什么时候回学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