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知意攥紧拳头,死死咬紧牙齿,才将心里那种扑过去抱住阮星阑的冲动压下去。

    对此,慕千秋摇了摇头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银武门的宗主长这么大,从来没见过比阮星阑更加狂妄的后生,为了让其余门派与自己同仇敌忾,赶紧拉着左边金儒门,右边铜文门的二位,义愤填膺道:“二位,剑宗有三绝,可在修真界,咱们金银铜从来没怕过谁,二位就打算坐视不理了?”

    “世叔莫急,侄儿怎会坐视不理?阮星阑不是狂妄么,那好啊,金儒门的弟子上去六个,把他给我干到废!出了任何事,我负责!”

    铜文门的宗主也道:“是啊,二哥,你莫急,谁敢为难你,我第一个不愿意!铜文门的弟子听令,上去六个人!”

    阮星阑看不见,可他耳朵不聋,知道自己现在被一群修士包围了。随意将人踹下高台,把剑也丢了下去,环顾左右,笑问:“你们是一个个来,还是一起上?”

    “狂妄!”金儒门的宗主之子拍着桌子大喊,“一起上!把他干到废!都愣着做甚?打啊!”

    林知意赶紧要上前阻拦,手臂就被慕千秋拉住了,他分外不解问道:“师尊,那可是十八位成名的修士啊,大师兄用一只手跟他们打,连眼睛都被绑住了,法器也不在,如何打得赢?”

    慕千秋淡淡道:“是他自己想逞强,打得赢是他的本事,打不赢,他也不委屈。”

    “师尊!”

    “他是为了替你出气。”

    如此,林知意反而不好再说什么,暗暗攥紧拳头,只盼着阮星阑一定要打赢。

    微风瑟瑟,吹的衣衫猎猎作响,阮星阑仔细辨认了一番,初步估计有十八位修士,自己手无法器,又单手打,其实很吃亏的。

    可来不及多想,十八柄长剑从四面八方一齐刺了过来,阮星阑也不跟他们客气,但凡被他摸到的手腕,直接咔嚓一声拧断,夺过对方手里长剑,耍得游刃有余。

    迎面一剑横削过来,阮星阑脚下不动,上身后仰,以一种常人无法办到的姿势,后脑勺几乎要沾着地了,可脚下分毫不动。

    那腰肢竟然柔韧至此,引得在场的女修们无不捂嘴惊呼:“好绝的腰!竟然能弯成这样!”

    “好腰!我从来没见过这么绝的腰!这……这都是怎么练出来的?比女子的腰还要柔韧,可看起来又很有力量!”

    “想试。”一名不知羞耻的路人修士红着脸说,“想……上去比试比试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……”又一个胆大妄为的修士说,“想试试。”

    慕千秋早对阮星阑的腰尝试过很多次,并未显得如此吃惊,这才算什么,阮星阑还能做出更绝的姿势。

    林知意也微微吃了一惊,心想,这种好腰就是连天生炉鼎体质的人神之子都比不得。

    若是哪位得道的峰主拥有此腰,恐怕日夜都要遭到座下弟子的觊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