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轩。
对于这个名字，罗小水可谓如雷贯耳。
千年前，以一人之力硬踩修仙界第一宗门；八百年前更是与仙开战。这种种传闻，都证明此人已经牛得不能再牛，罗小水估计修仙界怕是应该数他最强了吧。
他没想到，这样的人物竟然会出现在此地；他更不明白的是，凌轩为何对他如此关心，这已是第二次赶来救他了。
罗小水在回忆着穿越后接收到的信息，罗列出一些他认为重要的东西:比如秋水圣地对他的态度，比如秋水圣地与仙宗的立场，又比如李秋水让他去凌天峰的目的。
摩挲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，罗小水觉得凌轩与秋水圣地之间应该是存在某种关系的。
于是乎，罗小水转过头，目光落向了在一旁的万流真人。
他没有开口询问，因为万流真人的神情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。
万流真人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，这并非是因为紧张与恐惧，他的神色看起来有些难以置信，但眼神却分明带着激动与崇敬。
果然，他应该是认识凌轩的。
然而，白发男子接下来的一句话，却令所有人都陷入了尴尬。
“我不是凌轩。”他平静地说道。
罗小水:“呃……”
万流真人:“啊？”
苏崎山的笑容也一瞬间僵在了脸上:“……”
“怎么可能！”苏崎山不信，道:“我听过很多前辈的传闻，也曾见过前辈的画像，都说前辈满头白发，戴着——”
“戴着面具么？”白发男子笑了笑:“那你何不反过来想想，既然戴着面具，你又如何确定面具下的不是另一个人？”
面具？什么鬼？
罗小水听得一头雾水，轻轻朝右前方挪了几步，伸长了脖子看去，当看到对方脸上那张没有五官轮廓的面具后，不由叫了起来。
“是你！我见过你的雕像！”
白发男子转过头，对罗小水道:“那也不是我的雕像，那是凌轩的。”
“……”罗小水道:“可那雕像与你分明一模一样，就连穿着装束，也丝毫不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