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妮刚刚站起身，便感觉精神有些不济，脚步踉跄了一下，差点摔倒。
幸好方瑶眼疾手快，及时地扶住了李二妮，这才没有让她摔倒在地。
李二妮随口说道：“谢谢啊。”
“不用客气。”方瑶回应。
李二妮突然意识到了什么。他疑惑地看着方瑶：“对了，董事长，你不是熬夜开车回来么的？”
“是的。”方瑶点了点头。
“那么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困？反而还神采奕奕的？”李二妮满脸古怪地看着方瑶：“你老实话，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请司机开车送你回来的？”
方瑶苦笑起来：“都这么晚了，并且路程还在这么远。就算是专业代驾，恐怕也不愿意吧？”
“这倒也是。”李二妮点了点头：“但你为什么一点都不困呢？你到底有什么秘诀？快说快说。”
方瑶耸了耸肩膀：“我也不知道。反正就是我开车的时候，越来越精神，越来越精神。”
就在这个时候，旁边的张恒打了一个哈欠。
李二妮听到张恒的哈欠声，突然想起了什么。她假装有些失落：“这样啊，那就算了吧。哎，我还以为你有什么独家秘方，现在看来，是没戏了。”
然后，李二妮看向张恒，说道：“张恒，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洗手间。”
“啊？我跟着你去？”张恒猛然一惊，挑起眉毛，满脸古怪地看着李二妮：“你没有毛病吧？我一个大男生，跟着你去洗手间？我肯定会被当成是变态的。”
“所以，你去不去？”李二妮微微眯起双眼。
“我不去。”张恒冷哼一声，撇了撇嘴。
“哦？你真的不去么？”李二妮挑起眉毛，似笑非笑地说道：“既然你不去，那么我就……”
后面的话语李二妮没有说出来，但是张恒通过她的口型已经知道，她是想要把自己修炼功法的事情告诉方瑶。
看到这种情况，张恒不由得苦笑起来：“好吧好吧，我去还不行么？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李二妮的脸上流露出得意洋洋的笑容。
两个人就要离开办公室的时候，方瑶突然开口。
“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