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进不对劲。
卫进很不对劲。
卫进非常很不对劲。
这是李飞飞和焦大鹏这两天下来得出的观点。
他们发现，卫进的这次的考后综合症症状十分严重，而且持续时间突破历史新高，且一路猛涨，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。
“进哥？”焦大鹏叫了卫进，但却迟迟没有下一句。
“干嘛？”卫进看了他一眼，低头继续跟物理死磕。
焦大鹏手托着下巴，怎么想也想不明白，最后盯着卫进面前跟鬼画符一样的试卷，忍不住来了句，“你该不会是被魂穿了吧？”
“……”卫进懒得理他。
焦大鹏又道：“要是真的，那你肯定还有进哥的记忆。要暑假是我和飞飞跟进哥在一起，那我们一眼就能瞧出你是个冒牌货，根本不会给你时间让你消化进哥的记忆。”
卫进一头黑线，终于忍不住斜眼白了他一下，脱口而出两个字，“闭嘴。”
“嘤嘤嘤。”焦大鹏一边恶心着卫进，一边还双手握拳在脸颊两侧，转向正和曾云涵聊着天的李飞飞，拳头轻轻一动，脑袋一歪，道：“飞飞，进哥他凶我~”
“滚。”李飞飞抬头后硬是忍住了干呕的欲|望，也不想搭理他，就把身子转向了里面。
焦大鹏看这俩人都不搭理自己，不由得重重地叹了口长气，“这也太无聊了吧，五排都凑不够人。”
卫进不说话，手上笔都没带停顿的，刷刷刷直响，在草稿纸上留了一排又一排的公式。
焦大鹏无奈，只好摁开了手机。
只一眼，他就不禁嚷嚷道：“哎哎哎哎哎，成绩出来了，进哥、飞飞！”
嗯？成绩？
这俩字成功召唤了卫进，他把头往焦大鹏这一扭，问他：“哪呢？”
“让我康康！”李飞飞一听，也暂时放下了热聊着的手机。
文档一打开，熟悉的表格又出现了。
“我靠！！！”焦大鹏人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