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什么也没能说,留给江惩的只是一个病态的、沉默的模样。

    她倒下了,江惩松开手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瘫倒而下的孔叙。

    意识尚存,犹如半梦半醒似的,刚刚被人钳制着江惩听不到她说话,如今人跌倒了,男人看到她一张一合的嘴巴。

    她用尽了全部力气也没发出半点的声音来,万幸的是nV人只简简单单的说了几个字,江惩看一眼便明白了。

    她结结巴巴,在那说谢谢你放过我了…

    是了,这一次江惩没为难她,手掌贴着孔叙的发肤,很快他就意识到了不对,这nV人身躯滚烫像是病了。

    所以他松开手,看着孔叙跌下来。

    她跌在二人的枕头上,顺势捞住了被子给自己裹了起来。

    裹的严严实实的,就露了一个小脑袋。

    她不满意,凑近了江惩才听明白她在说什么。

    原来是在抱怨,说这样也冷…冷的吓人、冷的要命…

    然后她眯着眼睛笑一下,傻乎乎的重复那句话。

    冷的要命…冷的要命…

    又为什么要笑呢。

    孔叙挺开心的,倘若真能Si在这汪洋大海上,也不失为美事一桩。

    挺不错的,这算是我的造化。

    事后有人听到孔叙说这样的话。

    她说挺不错的,这算是我的造化…

    Si在海上挺好的,以后可以的话,我就Si在海上了,我赖在这儿了…

    但这个时候说Si纯粹就是梦话,发个烧而已,哪能说Si就Si呢。

    船上什么都有,药箱子捆起来b人还高,江惩给孔叙灌了点药,一开始迷迷糊糊nV人不喝,他就吓唬她:“再不张嘴,我就顺着你的鼻子灌下去了。”

    孔叙懵懵懂懂睁眼看,有一瞬间她认不出江惩是谁,也记不住今夕何夕,究竟是多少个年月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