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馒头,我的馒头”,白谨容饿得眼前发黑,只是盯着被林冬青夺走的馒头。

    林冬青撩开了她,重重咬了一口,白谨容吃痛,这才清醒过来,拿手拍她的手,两脚蹬着,“放开我!”。

    林冬青把她的腿绑在了床尾,扯过腰带绑住了她的手,撕扯着她的衣裳,灼热的吻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,炽烈而渴望。

    “欺负我,我饿”,白谨容挣扎不开,心里委屈极了,眼泪跟断线珠子似的掉落着。

    “麻烦”,林冬青烦躁的端过旁边的一碟糕点,解开她的手,“快吃”。

    白谨容坐起来,拿着糕点往嘴里塞着,林冬青继续埋头,舔着舔着,就看到碎渣窸窸窣窣的掉下来,落了她一头一脸。

    “嗝”,白谨容被噎到了,嘴巴鼓鼓的,指了指茶壶要喝水。

    林冬青真要被这个傻子气死了,忿忿的拿了茶壶给她,白谨容咕噜咕噜的一通灌下来,才又打了个嗝,顺过气来,“险些给我噎死了”。

    “我真,真是瞎了眼,我犯什么糊涂”,林冬青暴躁的敲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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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,跟热锅上的蚂蚁,又急又怒。

    白谨容慢腾腾的解自己腿上的丝带,借机要溜,又被林冬青重新压了回去,“算了,傻就傻吧,好在有一副好身子”。

    “你,你..”,有病,骂人的话被白谨容吞了回去,这一世的林冬青极为记仇,要是骂了她,等会受苦的就是她自己。

    白谨容自暴自弃的躺在榻上,任由林冬青伏在身上作乱,顺手捏了一块杏仁酥,往嘴里塞,咬的嘎嘣嘎嘣响。

    林冬青凑上去吻她的耳朵,碾磨着小巧的耳垂,舌尖划过耳廓往里探,吹着热气。

    白谨容咀嚼的越来越慢。

    林冬青满眼都是酒意的迷乱,不断的喊着,“知秋,知秋姐姐”。

    白谨容初时还能嚼着嘴里的酥点,到后面,便再没有吞咽的机会了,只能张着嘴喘气。

    闹到了大半夜才消停,白谨容浑身上下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,被林冬青不知疲倦的要了一次又一次,最后直接昏死在榻上。

    林冬青没法支使她去做事,又嫌榻上湿答答的,索性扔她在上面,自己去旁边的美人榻躺着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白谨容醒来的时候,跟被巨石碾过一样,四肢无力,酸痛的要命,她气的要命。

    白谨容慢腾腾爬下榻的时候,林冬青换了身衣裳,精神焕发的进来,皱着眉看她一眼,“还不出去洗洗,脏的,等会进来换被褥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