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会儿手忙脚乱的,忘川又没有需要缠绷带疗伤的人,只得看着路远师兄一圈一圈地将沐晨裹起来。

    沐晨看到兆薇笑起来,撒娇地皱皱鼻子,也笑起来回应她。被路远一巴掌拍在头上,又疼得嗷嗷叫起来。

    “小子,看我包扎的很好吧,是从那个~电视上学的。”

    兆薇惊呼,赶紧拉开路远的手:“他受伤了,你还拍他!”

    路远不以为然,又摸摸沐晨的额头,骄傲地继续说道:“你看,你烧都退了,说明我医术了得啊。”

    “都说我受伤了!”沐晨学着兆薇的口气,嫌弃地晃着脑袋,远离路远的荼毒:“快给我解开,这包得~难受死了!我要薇薇包~”

    “好好好!那就解开吧~我来重新包一下!”

    “你会包吗?我可是包了好一会儿~还有,哎!薇薇是你叫的吗?怎么这么没礼貌!”

    “他还小不是~”兆薇打着圆场。

    “谁说我小,我都这么大了!”

    “你看,他自己都说他不小了!不能这么惯着他!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就这么你来我往,吵吵嚷嚷,兆薇头都大了。她走到桌子旁,坐在灵萝旁边。

    灵萝把手里的瓜子递给兆薇,偏头说:“你说谁会赢?”

    “你觉得呢?”兆薇接过瓜子嗑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赌路远赢!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除了兆薇,路远和沐晨的声音也同时响起,只不过一个得意一个愠怒。

    “额~”灵萝讪笑道,放在唇边的瓜子不知该不该放进去,心虚地开口:“因为路远年纪大~”

    在兆薇的爆笑声中,灵萝一溜烟儿跑了。

    路远看着兆薇给沐晨重新上药、包扎,小心翼翼地,看到伤口深的地方,还会给沐晨呼呼,问他疼不疼。

    看着沐晨“小人得志”的模样,路远气鼓鼓地一会儿站起来,一会儿坐下,弄出各种动静来,嘴里还不停地说着:“你就惯他吧!你就惯他吧!……”

    包扎完毕,沐晨还一直缠着兆薇,一会儿说伤口疼,一会儿说头晕的。路远连连翻着白眼,他已经喝了七壶茶水了,平常喝酒都没见这么迅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