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柒在心里笑了一声，默认了。
白璃‘啧啧’的摇了摇头，“你给程嫣下的那个毒，只要她心存邪念，就会做噩梦。看她今天这脸色……这丫头脑子里怕是全是邪念啊。”
阮柒给程嫣下的毒属于精神类药物，不会折磨身体，但只要程嫣心存邪念，就会做噩梦。
邪念越重，做的噩梦就越可怕。
看程嫣现在的脸色，估计她已经失眠了至少一周以上。
能被噩梦吓得一周没睡好觉，这得是多重的邪念？
程嫣不会是在心里想杀她吧？
阮柒眨了眨眼，又扭头向程嫣看了过去。
程嫣这时也正好抬头，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的那一刹，程嫣的眼神立刻变了。
嫉恨、怨毒、甚至……隐隐带着杀意。
阮柒：“……”
还真被她猜对了。
程嫣可能真的想杀她。
怪不得能失眠成这样，都想杀人了，这么重的邪念，能不成宿成宿做噩梦嘛。
“丫头，这毒药的药性能持续多久？”白璃忽然问。
“两个月。”
“两个月？”白璃睁大眼，“以程嫣这么重的邪念，估计用不了两个月，她就能去医院精神科挂号了！丫头，你这一招可真狠啊。”
阮柒只当白璃是在夸自己，勾着唇道，“谁让她总找我麻烦呀？而且还给弯弯姐他们下毒。那次幸亏我反应及时，否则弯弯姐他们都得进医院。程嫣既然敢欺负人，那就要做好被人欺负的准备。哼！”
小姑娘凶巴巴的，说的话听起来骄纵，却一点也不惹人烦。
白璃看着她这副模样，无奈的摇头笑了笑。
“你这丫头，可真记仇，不过老头子我喜欢！”
……